人,我可是要去告诉老太太的。”说完,沫儿便扭着腰身推开房门进去了。门外,苏幼虞心口猝然一阵钝痛,身形轻颤。身体的疼痛她早已习惯,可秦封纳妾这件事,是她无论如何也未曾想到的……晚间,秦封回府。看见苏幼虞......
老夫人看着沫儿,满意的点了点头。
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苏幼虞,目光威严又冰冷:“把人带回你的院子,今日就让沫儿伺候封儿!”
苏幼虞一怔,她死死掐着手心,许久才从牙缝间挤出来一个“是”。
扶风榭西侧房。
到了门口,苏幼虞看向沫儿,忍不住问道:“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?”
沫儿心头一紧,眸中闪过一抹心虚。
她压下心中的慌乱,捂嘴轻笑:“夫人这是什么意思?沫儿身份卑微,怎会见过夫人。”
“……那大概是我认错了。”
苏幼虞眉头一蹙,说罢便要离开。
沫儿却眼眉一挑,伸手拦住苏幼虞,挑衅的说道。
“夫人,老太太是让我来伺候秦大人的,今儿晚上见不到大人,我可是要去告诉老太太的。”
说完,沫儿便扭着腰身推开房门进去了。
门外,苏幼虞心口猝然一阵钝痛,身形轻颤。
身体的疼痛她早已习惯,可秦封纳妾这件事,是她无论如何也未曾想到的……
晚间,秦封回府。
看见苏幼虞等在门口,眉头紧蹙:“什么事?”
苏幼虞强压住心里的酸涩,尽可能平静的说道:“母亲为你准备了一位妾室,就在西边侧房,你,你要……”
“你要不要……”
可最后那句,她几次开口,却终究说不全。
秦封眉一挑,心里已然明白,眸中划过一抹戏谑。
再开口时,低沉的嗓音已带着无限缱绻,让人忍不住沦陷其中。
“那你呢?想不想让我去?”
苏幼虞一怔,看着秦封,半响喃喃道:“不……我不想。”
秦封随即嗤笑一声,虚假的柔情瞬间消失,冰冷道:“可人是你自己带回来的。”
说罢,便转身朝侧房而去。
苏幼虞身形一颤。
明知道说了那句话,秦封会如此做,可她却始终无法欺骗自己说出一个‘想’字。
扯出一抹苦笑,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,看着秦封离开的方向,最后竟抬步跟了上去。
侧房。
屋内烛光闪动,窗上的剪影纠缠,刺目又痛心。
女子的声音从屋内传来。
苏幼虞就那样站着,双腿仿佛生了根。
心口的疼痛愈发猛烈,她用力按住胸口,眼泪无声滑落。
清寒冷寂的夜风吹过苏幼虞裙摆。
良久,她慢慢走回了房。
一夜无眠。
次日,苏幼虞早早在院子里打理花草。
这满院的花草,是她五年来唯一的寄托。
不知过了多久,有脚步声响起。
苏幼虞抬眸望去,就看见沫儿妖妖娆娆的靠着秦封走了进来。
等二人走进,苏幼虞看清沫儿头上的妇人髻,顿时胸口一抽。
她压下心口的疼痛,望向秦封。
只看到秦封冰冷目光。
接着,沫儿接过丫头手中的茶盏,走到苏幼虞面前,说道:“请姐姐喝茶。”
苏幼虞没有动作。
“姐姐?”沫儿开口道。
苏幼虞眸中划过一抹痛楚。
半响,她伸手去接茶盏。
可她的手刚碰到杯沿,茶盏就不受控制的朝地上落去,瞬间炸裂开来!
滚烫茶水倒在苏幼虞腿上,她痛得‘啊’的一颤。
沫儿立马跪下,眼泪涟涟:“大人,是沫儿不好,没有端稳伤了姐姐……”
秦封根本不信。
他厌恶的瞥了苏幼虞一眼,扶起地上的沫儿。
“与你无关,往后你便不用来向她请安了。”
说罢,带着沫儿转身离开。
晨风缓缓拂来,携着无尽凉意穿透苏幼虞的心口。
看着二人相携而去的背影,苏幼虞喉头猛地一阵腥甜。
她连忙用帕子捂住嘴唇,倏地吐出一口血来。